为进一步推动国际间奶业交流与合作,学习和借鉴奶业发达国家的经验,10月17日至27日,中国奶业协会下属机构北京四而博达公司与以色列农业培训机构合作,组成由中国奶业协会副会长兼秘书长谷继任考察团团长,团员分别来自中国奶业协会、北京农学院、天津市畜牧兽医研究所、安徽农业大学、福建农林大学、以色列阿菲金公司、南京卫岗乳业有限公司、西安银桥乳业集团、河南三剑客奶业有限责任公司、翼城县洪康乳业有限公司、华秦源(北京)动物药业有限公司、哈尔滨普凡饲料有限公司、新疆吉木萨尔县润源牧工商发展有限责任公司,共计20人赴以色列举办了“以色列高端牧场管理考察培训班”,并对其奶业进行了考察。
在培训和考察过程中,考察团拜会了以色列的农业部农业和农村发展推广服务部、奶业协会,考察了SION育种公司、TMR饲料中心,参观了挤奶机设备及牧场管理系统提供商以色列阿菲金公司、饲料搅拌机制造商RMH公司和谢飞因公司综合牧场、戈兰高地牧场等,并同以色列奶业知名专家和牧场技术人员进行了广泛的交流。现将考察情况报告如下:
一、以色列奶业基本情况
以色列国土面积21500平方公里,其中70%是沙漠。气候炎热,资源贫乏,特别是水资源,不足世界平均水平的3%。这些因素虽都不利于奶业发展,但以色列人却创造了奶牛单产11.7吨以上的世界最高纪录,跃居世界奶业发达国家行列。同时,以色列原料奶年产值达到7.8亿美元,占农业总产值的比重超过10%,奶业已成为以色列农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和主导产业。
(一)奶牛养殖
以色列泌乳奶牛存栏约12.5万头,平均单产11.7吨,单产水平居世界之首。年产生鲜乳约138万吨,生鲜乳的乳脂率平均为3.72%,乳蛋白率3.32%,体细胞数22万个/毫升。
图1 1997-2012年泌乳牛单产水平、乳蛋白率和乳脂率变化曲线 |
| 以色列拥有奶牛场850个,泌乳牛存栏规模平均约150头。牧场类型主要有两类:一是基布兹(合作社)奶牛场。基布兹所有的牛场均参与DHI体系,占参测奶牛总数的63%。2012年,基布兹的泌乳牛平均年产奶量为12,021 千克。二是莫沙夫(家庭)奶牛场。莫沙夫约75%的牛群参与DHI测定,占参测总数的37%,2012年,莫沙夫参加DHI测定的泌乳牛平均年产奶量为11,155 千克。
图2 2001-2012年奶牛场数量和泌乳牛单产水平变化情况 |
|
| 以色列牛奶生产以配额制为基础,全年总量按月分配。每个农场月度平均配额大约为141万升,大农场在500万升左右。以色列奶牛养殖没有补贴,而且缴税。因此,牧场在配额许可的变动范围内,都积极采取各种措施,实现增产增效,追求更大经济效益。
表1 1997-2012年牛奶产量和配额情况 |
| (二)乳品加工
以色列有100个大小不等乳品加工厂,其中4家乳品厂加工了全国98%的牛奶。“Tnuva”是最大的乳品加工厂,加工了全国68%的牛奶。每年加工奶制品总价值为26亿美元。乳制品种类丰富,约有1500种,其市场上也可以看到全球知名品牌主要有:达能、优诺、穆勒等。
表2 2009-2012年主要乳品产量情况
年份 |
奶油
(千吨) |
硬质干酪
(千吨) |
软质干酪
(千吨) |
酸奶、酸奶饮料等
(百万公升) |
液态奶
(百万公升) |
2009 |
5.3 |
28.3 |
92.7 |
172.4 |
410.6 |
2010 |
5.0 |
29.0 |
94.6 |
179.7 |
422.0 |
2011 |
5.9 |
30.7 |
96.2 |
180.5 |
424.3 |
2012 |
5.9 |
31.4 |
97.5 |
186.6 |
437.9 |
12/11 |
0% |
2.28% |
1.35% |
3.38% |
3.21% |
(三)奶业消费
以色列乳品消费在逐年增长。2012年人均乳制品年消费量176千克,其中:液态奶90千克左右,乳饮料及发酵乳33千克,干酪20千克,奶油0.5千克。走进以色列超市,乳制品架上琳琅满目的乳制品可与全世界乳制品相媲美。据调研,同其他国家一样,以色列乳品消费者既看重质量又看中价格,以色列乳品销售同样面临优质低价的挑战。
二、以色列奶业发展经验
虽资源和气候都不占优势,但以色列奶业的发展成就令世人瞩目,其经验和举措主要有:
(一)高度重视奶牛育种工作
良种是奶业发展的基础。国内外理论与实践证实,良种及其相关技术对奶牛养殖的贡献率超过40%。以色列奶牛之所以达到11吨以上的高产,重视奶牛育种工作是关键因素之一。
1、培育了适应性强、高产的以色列荷斯坦奶牛。以色列荷斯坦奶牛的培育经过了漫长的过程,它以适应本地气候条件的地方品种大马士革牛为母本,引进荷斯坦为父本,进行级进杂交3代,得到含87.5%荷斯坦基因的F3进行横交固定选育而成。目前,以色列国内95%的奶牛均为自繁自育的以色列荷斯坦牛。
以色列荷斯坦奶牛的培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在这漫长的过程中,遗传评估的选择指数特点鲜明、目标明确。上世纪30年代主要追求提高奶牛的单产、脂肪和蛋白含量,1996年开始增加了奶牛健康指标,2002年开始又增加了繁殖率、持续力、体细胞、女儿受胎率、长寿性和产犊难易性等指标。目前,以色列95%的奶牛均为自繁自育的以色列荷斯坦奶牛。
2、加强了核心母牛群建设和后备公牛培育。通过不断的补充和淘汰,以色列组建了存栏300头核心母牛群。每年核心母牛群约提供150头公犊,从中选择50头后备青年公牛开展后裔测定,每头青年公牛测定100头女儿前三个月的生产性能,同时结合奶牛的健康、繁殖率、持续力等性状最终确定优秀种公牛,每头公牛的选择时间大概在5年左右。目前,以色列共有经后裔测定的种公牛250头。每年从排名前28位的验证种公牛中选取5头,制作冻精用于以色列奶牛的繁育和出口。
3、健全了繁育服务组织。以色列Sion育种中心的50多名奶牛人工授精员,分布在全国31个区域(按照牧区分布)。根据牧场主要求和数据平台提供的信息,由人工授精员提出选种选配方案,携带冷冻精液及时到奶牛场进行配种,并将配种母牛的编号和生产冷冻精液种公牛的编号以及相关信息录入便携式手提设备中,传输到联网数据库,有效地保证了配种质量和繁育工作的及时性、延续性。
(二)科学搭配日粮营养
日粮是奶牛养殖的物质基础,没有营养全面、均衡的日粮,难以实现奶牛高产、牛奶优质。为突破饲草料资源不足的困局,以色列充分挖掘了各种原料资源,经过有效的处理和调制,为奶牛提供了最完美的“营养餐”。
1、充分挖掘饲料资源。在以色列奶牛饲养中充分利农业产品、工业产品及其副产品等各种饲草料资源。粗饲料有两大类:一是青贮饲料,主要是小麦青贮、大麦青贮、玉米青贮,适时收割和合理调制,最终确保小麦和玉米青贮干物质含量分别在34%~36%和37%~38%范围内。在以色列因水资源匮乏,人们更喜爱种植节水的小麦,小麦青贮的应用比玉米青贮广泛。二是干草,有带穗的小麦、大麦等禾本科牧草,也有三叶草、全株花生、苜蓿等豆科牧草。带穗小麦干草的蛋白含量高达9%。由于水资源所限,苜蓿种植量较少,应用也较少,主要用于饲喂犊牛。精饲料种类多样,有小麦、玉米、麦麸、DDGS、大麦籽粒、脂肪(含过瘤胃脂肪)、大豆粕、玉米蛋白饲料、菜籽粕、葵花籽粕、酵母、食盐、尿素、石粉、小苏打、奥奶净(防霉剂)等。另外,许多牧场还因地制宜地饲喂了橘渣、啤酒槽、豆皮、糖蜜、过期饼干和面包、70℃杀菌后的鸡粪(饲喂青年牛)、收过棉花后的棉花茎叶等各种农业、工业副产品。
2、科学设计日粮配方。与其他国家明显不同,以色列奶牛日粮干物质的粗和精比为35:65。其中,粗饲料主要是青贮饲料(小麦、玉米)和干草(禾本科、豆科),约占日粮干物质的35%。其余的饲料都被界定为精饲料,如橘渣、整粒棉、谷物、豆粕、麸皮、DDGS、蛋白饲料及微量元素、缓冲剂、维生素添加剂等统归入精料范畴,占日粮干物质的65%。在合理的精粗比范围内,依据不同生长阶段和产奶时期的营养需求,通过在线饲料成分分析,科学设计出原料多样、产能较高、成本效益最优的日粮配方。
3、严格管控日粮配制。为确保日粮营养的全面、均衡和稳定,以色列多数奶牛场都购置全混合日粮(TMR)搅拌设备进行日粮配制和饲喂。其TMR的配送有两种模式:一是大规模牧场自行购买TMR设备、自行配制。部分牧场还为周边小规模牧场配送相应的TMR。二是由TMR中心统一配送。目前,以色列TMR配送中心有24家,每家配送半径300 千米,按照奶牛场的分布,合理地布局在全国各地。拉赫氏公司(Lachish Industries)既是以色列最大的TMR设备生产企业,占全以市场份额的95%;也是大型的TMR配送中心,每天生产400吨TMR,供周边万头奶牛饲用。TMR加工中心由电脑系统控制,既可按标准提供日粮,也可为牧场量身定制相应要求的TMR。
配制TMR时重点考虑奶牛体重(或年龄)、奶产量、奶成分、体况评分(BCS)、期望的每组奶牛采食量等。要严格控制原料水分,确保TMR干物质含量达到55%。要控制好搅拌时间,以确保日粮混合精确、均匀、蓬松且纤维长度合理。关于搅拌时间,TMR配送中心搅拌时间35分钟,自走式TMR搅拌时间20分钟。关于切割长度,要短、中、长适宜,可抽样检测或用滨州筛来衡量,最长不能超过8厘米。
表3 以色列泌乳奶牛TMR组成(以采食量20千克干物质计)
类型 |
种类 |
数量
(kg) |
类型 |
种类 |
数量(kg) |
粗饲料30%~35%(10.9~12.7kg) |
小麦青贮 |
8~10 |
高纤维产品 |
整粒棉籽 |
0.5~3.0 |
玉米/大麦青贮 |
5~7 |
麦麸 |
0.5~2.5 |
小麦干草 |
1.5~3.0 |
湿产品(3~8kg) |
橘渣 |
5~8 |
豆科干草 |
0.5~1.0 |
蛋白饲料 |
2~4 |
谷物30%~40%(6~8kg) |
玉米 |
3~5 |
啤酒糟 |
2~3 |
大麦 |
1~2 |
豆皮+混合糖蜜+湿豆纤维 |
2~3 |
黑麦/小麦/燕麦 |
1~1.5 |
矿物质、维生素和其他少量添加物质 |
石粉 |
0~0.25 |
高粱 |
0~0.5 |
盐 |
0.1 |
饼粕类5%~15%(1~3kg) |
大豆粕 |
0.3~2.0 |
尿素 |
0~0.1 |
葵花籽粕 |
0.5~1.5 |
缓冲剂 |
0~0.2 |
谷物副产品7.5%~12.5%(1.5~2.5kg) |
蛋白饲料 |
1~3.5 |
维生素和微量元素混合物 |
0.01~0.05 |
DDGS |
1~2.3 |
其他 |
添加剂(酵母、有机矿质等) |
0~0.1 |
脂肪酸钙盐(过瘤胃脂肪) |
0~0.35 |
(三)实施数据化管理
有数据才能度量,有度量才能提高。通过数据信息管理系统,以色列强化了奶牛饲养管理,实现了奶牛养殖的高产、优质和高效。
以色列多数牧场挤奶机都装备了牛场管理系统,通过系统可时时收集数据、综合分析数据和自动生产数据分析报告。牧场管理者通过每天查阅分析报告,实现了奶牛生产的精细化和标准化管理。如阿菲牧®牛群管理软件,内置各种生产管理报表,外置各种感应单元,感应单元可准确记录奶牛体温、采食、反刍、运动、休息、产奶、配种、治疗等情况。考察中,牧场场长们说他们已离不开电脑,离不开管理系统,没有电脑和报表,管理就无从下手,不知所措。
以色列每头成母牛佩戴一个计步器,通过时时监测运动情况的变化,可及时发现发情奶牛。牧场挤奶厅安装管理系统,可详细记录挤奶工的操作,可自动控制脱杯、清洗等操作,可准确记录牛奶产量。另外,在计量器和奶管之间安装“魔盒”,可时时检测每头挤奶牛的乳成分、体细胞数、细菌数、导电率等,这些信息直接传递到电脑上,综合分析个体的产能和健康状况。如若体细胞数升高或电导率上升,说明奶牛乳腺被细菌感染。
(四)设计、设施和装备兼顾先进和实用
考察色列的牧场,其设计、设施和装备兼顾两个原则:一是注重先进性。从硬件而言,多数牧场都购置了先进的挤奶器械、TMR搅拌器械、自动控制装备等。从软件而言,多数牧场都装备了牛场管理系统和其它智能程控软件。二是注重实用性。从设计上,考虑到人工成本较高,无论是土建,还是购置设施和装备都追求自动化和机械化,如今多数牧场除犊牛饲喂和疾病治疗为人工操作外,其余都是机械化操作。又如牛舍地面均是人造的一定坡度,方便粪污的排出和自动固液分离。再如,应对严重的热应激,以色列通过30年多年的研究和实践,形成了一套行之有效的办法。具体操作是喷湿牛体并强制通风。在开放式牛舍采食区的上方,常常使用小直径风扇(0.6m左右)可以360度左右或上下摇动,在待挤区、挤奶厅和牛床上方常常安装大直径风扇(2m)。介于喷淋和喷雾之间的喷湿,加上3 m/s(2~3 m/s为正常范围)的理想风速,散热降温效果显著。从设施上,注重奶牛舒适性,如采用“散栏饲养”,棚顶是活动可调的,可全封闭保温、遮挡风雨;也可敞开不同角度,保证最大程度的采光和通风换气。棚内设采食区(饮水区)和运动休息区,运动休息区较大,且地面经过特殊处理,地面厚度1米多,分三层,最底层是石块、中间是砂土、最上面是粉碎的秸秆或稻草,定期翻耕,既可多次利用,保证牛床干燥,又可节省大量人力物力。
(五)实施专业化服务
以色列奶业的社会化分工明确、专业化程度极高。如考察的谢飞因公司综合牧场存栏奶牛2500多头,其中泌乳牛1800头,但工人只有18人。究其原因,除机械化程度较高外,最主要的是以色列奶业社会化分工明确、专业化程度极高。在以色列有多个不同技术服务的团队,他们为牧场提供各种服务。如:牧场所有的选种选配工作都由以色列繁育中心(sino公司)负责;牧场兽医工作由兽医服务公司专业人员每周会安排两次对各牧场的牛群健康及病牛进行诊疗;同样,粪污也由专业的沼气公司全权处理,甚至连牛场的苍蝇控制都由专业的灭蝇公司来负责。这些专业服务团队与牧场紧密合作、相互依存,充分体现了分工细化、服务效率高的先进管理理念。
(六)协会积极发挥重要作用
以色列奶业协会组织结构完备,管理内容及覆盖范围较广。以色列奶业协会由政府相关部门、牧场主、乳品加工企业、消费者代表组成。主要负责全国奶业的统计和计划、组织管理奶牛场和乳品加工企业、代表从业者与政府(包括农业部、财政部、卫生部、商业部、工业部等)沟通、倡导和组织业内的各种合作、贯彻实施政府的奶业和市场政策、为奶业提供相关政策咨询、促进对奶业的研究与专业服务、制定行业培训计划、辅助牛群良种改进、辅助保持牛群种群健康、改进牛奶质量、促进乳制品的消费、提升乳制品的公众形象和促进国际合作等职能。
协会通过立法保障其管理地位和经费来源,按照法规在全国奶业零售价基础上加税2%作为奶业行业管理经费,该项税收由奶业协会支配,主要用于行政管理和服务。如此,既可解决行业协会管理行业的经费来源,也明晰行业协会的责任和义务,充分调动了协会服务产业、服务奶农和奶企的工作积极性。
三、值得进一步交流与合作的地方
探析中以奶业发展,既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也有一些各自特色,更有许多值得中国奶业学习和借鉴的做法和经验,进一步加强中以奶业间的交流与合作,对中以两国奶业发展都大有裨益。
(一)加强原料奶的定价机制的交流
以色列原料奶收购价格由政府、协会、牧场主以及乳品企业一起商定。按照相应法规和制度,定价组织每两年选取10%的奶牛场,数量大约100家,调查其平均生产成本,内容包括饲料费、人力费、折旧费、贷款利息等,扣除奶业副产品收入(如淘汰牛收入等),得到原料奶平均净生产成本。依据平均净生产成本,定价组织最终确定年度标准价格。如2012年底的标准价格:乳脂3.7%、乳蛋白3.2%,标准奶价为0.57 美元/千克。以色列奶业协会根据实际生产成本每三个月可对基础收购价格微调一次。
收购原料奶时,企业可依据原料奶的品质,在标准奶价的基础上适当浮动。如:体细胞数低于22.5万/毫升加价,22.5~30万/毫升不奖不扣,高于30万/毫升将扣奶价(又分为不同等级),高于70万/毫升拒收。细菌数低于3万/毫升可加价,3.1~10.0万/毫升不奖不扣,高于10万/毫升将扣奶价(分为不同等级扣)。
多年来,中国奶业对原料奶定价机制建立的呼声较高,建立适宜而科学的原料奶定价机制有助于破解养殖和加工的矛盾,有助于中国奶业持续健康发展。当然中国区域广阔,不可能像以色列制定全国统一的标准奶价,但也可学习和借鉴以色列原料奶定价的做法,建立区域性的标准奶价。如北方主产区标准奶价、南方产区标准奶价、西部产区标准奶价等。
(二)进一步加强信息共享的交流
以色列奶业之所以实现了数据化、信息化管理,关键是行业内信息实现了共享。在以色列虽分工明确、高度专业,但大家仍紧密合作,充分共享信息资源。如:以色列奶业数据在本国行业内高度共享,大量有效的信息免费为牧场提供。同时,各牧场的生产数据也通过网络提供给相关科研机构、政府管理部门和奶业协会,用于监测、研究和分析,分析成果再回馈给提供者。生产性能测定(DHI)时,牛奶生产控制系统将提供更多、更新信息,这些信息覆盖以色列90%的奶牛。另外,育种体系和兽医服务协会也会向社会提供大量的产量数据。通过对这些信息的综合分析,农场主可更好选种选配和组织生产;政府也可更好地指导和决策。
目前,中国奶业已步入数据化、信息化的时代,但与之相配套的数据管理系统,牧场管理软件的应用水平和共享合作机制相对滞后。学习和借鉴以色列奶业信息共享机制,指导中国奶业数据化、信息化建设尤为重要。
(三)进一步加强中以奶业技术的交流与合作
以色列奶业发展资源禀赋有限,但却创造了单产11.7吨的记录,其成功的关键是以色列注重管理及技术研究和推广应用。如:育种技术、抗热应激技术、TMR饲喂技术、高度专业化的技术团队等。这些技术与经验通过中以奶业的不断交流将会很好地指导中国奶业的发展,近年来中以奶业间的交流更加活跃,许多中国奶业考察团奔赴以色列学习,也有很多以色列的专家到中国进行培训和指导,其标志性的交流与合作成果是建立了中以示范牛场,成为技术研究、传播和推广技术与经验的窗口。下一步,协会将加强同以色列奶业协会及相关管理部门、农场主和加工企业间的交流与合作,将更多、更新、更实用的奶业技术引进到中国来,也将中国奶业最新的研究成果介绍到以色列,通过交流与合作,实现中以奶业共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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